地,故而在事定之后方才告知,还请海涵。”

李典心下不悦,但也知道刘琦是一片好心,又不轻不重的说了两句后,便转移开话题:“伯瑜如今,在荆州所任何职?”

刘琦笑了笑,道:“现为襄阳校尉。”

李典点了点头,刘表乃是荆州刺史,刘琦身为其长子,他被封为襄阳校尉,为刘表统管治所兵马,正在情理之中。

“伯瑜与刘使君,平定了南郡和江夏两郡,坐拥三十一县二十万户,下辖人丁百万,正是大展拳脚之时,若能再安定荆南四郡,收以为臂助,则君父子二人久后必成大汉南境之主,可谓国之柱石。”

刘琦闻言,心下暗叹李典会说话。

这些古人说话就是含蓄……还国之柱石?

这年头的镇外牧守,被称为柱石的哪个不是祸害?说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正因眼下乃我父子奋起之时,故请贤弟来荆州,与琦共谋大事。”

李典爽朗笑道:“凭你我交情,你当了襄阳校尉,就算是不找某,某还要自来找你呢!”

说罢,李典举起桌案上的青铜酒爵,冲着刘琦道:“典在此为伯瑜相贺!”

“多谢贤弟!”刘琦亦是举起酒爵。

二人饮罢,却见李典将酒爵向着桌案上一放,道:“实不相瞒,我李家虽然势大,但宗族部曲皆在叔父与我兄长之手,我这一支自先父去世便落势了,二则我看世道纷乱,有心投奔明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