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难近,故而只能用此等简陋之法来引起使君的注意,还请使君多多见谅才是。”

“元直先生倒也是诚实,若是换成旁人,或许就会跟我故弄玄虚了。”刘琦微笑道。

徐庶认真地道:“故弄玄虚,徐某也不是不会,却也要看是分跟谁,在使君面前故弄玄虚,实在是自取其辱,不做也罢。”

刘琦哈哈一笑,道:“先生知我?”

徐福很是郑重地道:“当今天下,何人不知使君也?”

这话倒也是诚实。

“先生是哪里人?”刘琦又问道。

“福祖居于颍川长社。”

刘琦恍然地点了点头,道:“颍川长社……刘某麾下倒是有一人,与先生乃是同乡,不知先生可知?”

“使君所言者,何人也?”

“颍川荀攸,字公达。”

徐福面色平静地道:“颍川荀氏,谁人不知?荀公达海内名士,福亦知晓,不过也仅仅只是知之,却不识之……徐福出身不高,非经学世家,昔日在颍川便是荀先生见了徐福,恐也是不屑理会的。”

徐福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泰然,丝毫没有什么羞怯之意,犹如在议论别人的事一样,很是自然。

单单是这份沉着与自信,就足以让刘琦对他刮目相看。

才华和能力,有时候是跟性格挂钩的,像是这种不自卑不自负,能够很公正平和看待这世间一切的人,怎么可能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