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责怪刘琦的,最多就是怪他的技不如人。

李傕用手把玩着一块玉龟,他抬起手,将玉龟举过头顶,放在眼前仔细的鉴赏着。

但说实话,他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纯粹瞧个热闹而已。

少时,却见李傕将手中的玉龟放下,啧啧赞叹道:“好玉,好玉啊。”

至于具体哪好,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好。

杨松谄媚笑道:“这只是刘府君一点微薄之礼,命杨某代表他送来于李将军,以表府君相敬之情。”

李傕淡淡一笑,道:“刘府君太客气了吧,李某人不过是一败军之将,如今关中形势于你家府君大为有利,李某一个仓惶狼狈逃窜之人,如何好当刘府君这般大礼?”

杨松笑道:“杨某来时,刘府君曾对杨某说过,他不敬将军之势,敬佩的,是将军的英雄气也。”

李傕闻言不由沉默了。

少时,却见他笑呵呵地放下了手中的玉龟,道:“承蒙刘府君如此看重,李某人真是感激不尽,刘府君既然肯屈尊与我这等凉州莽夫友好,那我岂能拒绝?况且当初在雒阳,我与刘府君相见之时,就颇为投缘。”

杨松闻言大喜道:“李将军果然是识大局之人,既如此,那在下有些话就直说了。”

“愿闻其详。”

杨松清了清喉咙,收起了谄媚之相,正色道:‘李将军,杨某来时,刘府君曾对杨某说,此番关中之争,西凉军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