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龙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

刘琦又转头看向严颜,对他道:“严司马,刘某人此番前来,还有一事想要向你谢罪。”

严颜自然明白刘琦说的是什么事。

他长叹口气,道:“兄长之事,某已知晓,以我兄长之秉性,江关失守必然是悲痛欲绝,但兄长趋附刘焉,这结局也是必然之内……此番攻打江关,想来府君也是看了末吏的薄面不曾相害兄长……严某在这里代兄长相谢于府君。”

刘琦淡淡一笑,道:“严司马不必如此,有些事情,刘某也只能是略尽绵力,至于成事与否,却也不好多言了。”

刘宠在一旁插嘴:“严司马,令兄兵败失关,依照刘君郎的秉性,怕是未必放过你们严家,昔日他不动手,乃是因为江关之地在令兄手中,他不敢轻动……如今江关已失,怕是刘君郎这新账旧账,都要在旦夕之间跟你严家算清了。”

严颜闻言,似面有忧色,愁苦道:“若家门出事,却是都怨在我一人身上,与人无尤。”

众人闻言,皆不由暗自叹息。

不过事情就是摆在这里,无论旁人如何相劝,也不可能改变事实的真相。

失掉了江关的严镛,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护身筹码,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无法改变。

就在众人都有些替严颜惋惜的时候,却听刘琦说道:“眼下刘焉病重,精神远不如全盛之时,严公若想保全亲人,便非得牵扯刘焉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