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熟识的好东西,兴奋得就像个两百斤的胖子。

当然,唐司务长本人现在目测是没有两百斤的,也不排除他还有往上发展的可能,达到两百斤这个数字。毕竟,唐司务长是个高大的体格,上两百不难,稍微胖胖长点肉就好了。

联想得有些许远了,回到今天下午,陶念白跟在两人后面很自觉地当个背货的。

如果,今天所有的收获只是些常见的或是不常见植物,即使有些植物的味道不太友好陶念白觉得自己倒也是都能接受的。

毕竟他陶家的儿郎自小不是娇宠长大的,接受的严格训练多了,体格好得很,不怕吃苦。

只是……只是……谁料到最后这俩人竟然给他搞了个大了,干翻了一条大蛇啊!

天知道他是硬汉不假,可这种软东西他真是有些接受不能啊!

下山的时候唐司务长背着挨不着他也就算了,可现在那玩意儿就跟那些采摘来的东西堆放在一处呢!现在自家姑姑让他去那里帮着整理东西,他……他……他痛苦啊!

陶念白斯文俊秀的脸皱出了七路十八弯的艺术弧度,简直是痛苦面具上脸,浑身上下凹着的劲儿就是大写的抗拒。

陶恣又怎么会错过这么精彩的瞬间,她真没想到她这位能够箭射野猪的侄子竟是对着这个比起野猪来迷你太多的东西有些害怕!

这反差,很有趣!陶恣觉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侄子可爱了些,更有了后世这么大的孩子所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