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

“那次我不在家,后来了解的情况,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无非就是长辈担忧家里大龄孩子的婚事罢了。”

“那一年,唐哥跟我现在一般大,可能还要稍稍大一些,我父母操心他的婚事,餐桌上便是一直地劝导他,他也不说什么跟往常一样,奉行拖字诀。”

“估计是那天的酒劲儿大,唐哥有些醉了。在荣苍井同志要给他介绍对象的时候,他就反驳了,大意是他对成家无意,他也不喜欢其他女人,大概只喜欢孟女士。”

“一番言论让荣苍井同志光火得很,俩人闹得很不愉快,后来就是我刚刚跟你说得那样,他再也没回过家。”

“可你为什么跟他相处得那么别扭呢!一家人,其实双方都心理上还是关心着对方的,只是不知碍于什么原因僵持着罢了!”

“可是你是为什么呢?幽幽怨怨的。”

陶恣这就有些费解了,这事儿挺多是双方心里有了些认知,可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在明面上。

荣家人释怀了,唐司务长出于自己心理上的过意不去或是其他,避而不面对,可这跟当时不在场的荣战完全没关系啊!荣战怎么成了大别扭了,对唐司务长还像是小孩儿跟大人闹脾气似的。

“我……我……我是他带大的,感情很深,他忽然离家不回,我劝也是避而不见的,就觉得他是抛弃我了,不要家了,也不要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