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面目阴枭的老人,全程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一直都在盯着我们,而我们却刚刚才发现他。

我试着在心里喊了几声蟒天花,没有回应。

同时,我也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到,她不在我的身边。

那老人忽然笑了,那是一种略带沙哑的,仿佛用泡沫蹭玻璃般令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谁让你们来的?”他问。

“何雨晨,我同学,她说这个事,天底下就您老人家能解决。”为了给他戴个高帽,我顺嘴捧了他一句。

上官爱这时候已经不敢开口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她,现在就像个小猫。

“收鬼?”老人问。

“确切的说,是一个鬼胎。”我说。

那老人原本坐在那里纹丝没动,语调也一直很低沉,但一听我提到鬼胎这两个字,他忽然抬起头来,眼睛里竟然闪着一丝瘆人的绿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心说这多亏了是白天,如果要是晚上,我非得以为这屋里闹鬼不可。

老人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了。

“要收鬼胎,需遣大将。”

说完这八个字,他忽然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对着面前的空气哇啦哇啦说了半天。

我全程都是懵逼的,过了几分钟,老人才站起身,在身后的黑堂单上了香,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