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旺琢磨了一会后,抬头看向了李岁。“你既然都知道,那之前怎么不告诉我?跟我你还猜灯谜?”

“爹,之前我不敢,我怕随意改变,可能会引起一些变故,要是因此季灾变没了那麻烦可就大发了。”

“呵。”讥讽地话到嘴边了,李火旺又停了下来,季灾好像就是过去的自己,自己只要入了白玉京就是季灾了。

“话说你为什么取这名字?玄也就算了,牝是什么意思?”

“爹,玄色就是黑色,至于牝这个字代表雌兽的意思,就好比牝鸡无晨,指的就是母鸡不报晓罢了,没别的意思。”

李火旺露出一丝尴尬,自己要是提前知道这锢字的意思,是不是能提前猜出点什么来?

“岁岁,你长大了啊,你现在长得比我都大了,懂得也比我多了,”李火旺有些感慨地说道。

如今自己女儿都一百六十岁了,虽然说李岁刻意改变,但是他总感觉跟过去的李岁有什么不一样了。

最近李岁没在,总感觉到心里空落落的。

“爹,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变化有多大,你终究是我爹。”说着,李岁的手指向了远处的巷子,吕秀才正在拉着他那已经疯掉的爹,向着自己家里走去。

“瞧,哪怕吕状元什么都不记得了,谁都不认识了,哪怕他都疯了,可他总就是吕秀才他爹啊。”

李火旺点了点头,伸手抓住一根触手轻轻捏了捏。“这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