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反正自己不能再这样干耗下去了。

“哎,伱干嘛呢?别摸鱼了。”一位左嘴角有颗痣的胖少年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诸葛渊侧头看向了这位因为住一起而认识的朋友,想了想后问道:“珑珂,不是都说明轮堂里的人本事很大吗?”

“对啊,本事可大了,我去年大雪的时候还看到有人在天上飞呢!”

“那他们何时开始教咱们?”

“教什么?”

“教本事啊,你说的那种能飞的本事,又或者教学问。”

唐珑珂不由得伸手摸向诸葛渊的额头,“小子,你没烧坏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他们为啥要教咱们啊?”

“嗯?”这话听得诸葛渊一愣。“为何不能教?我们不也是明轮堂的弟子吗?”

“大哥,咱们不是明轮堂的弟子啊,你何时听说我们是明轮堂的弟子啊?咱们是明轮堂的杂役,打杂的!”

“对啊,我知道我们是明轮堂打杂的,可打杂的不应该也是明轮堂弟子吗?不也是应该要教吗?”

“你见过哪个学堂,还教打杂的?”

“我家夫子的学堂就教,教书这种事情有教无类难道不是应当的吗?”

唐珑珂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郎,这家伙心肠不错,可是他却好像是从山里出来的野人一样,对于世间的事情什么都不懂。

“小子啊,他们是书生老爷,咱们是下人,人也是要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