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白莲教啊,那就好办了。”下一刻,他果断的再次挥起手中铜钱剑来。

整个天底下,试问谁不知道白莲教是最没有后台的最好欺负了,而且天天东躲西跑地跟一群老鼠一样,动静大点都生怕监天司闻着味跟过来。

“你他妈的能不能别说话了!”双手抓住挥来的铜钱,吕秀才崩溃地大喊道。

眼看这一幕,狗娃果断地扭头,头也不回地向着前院冲去。

“我直你娘狗娃!你生儿子没屁眼!!”在吕秀才的怒骂中,狗娃直接一溜烟地不见了踪影。

“哈哈哈!你们白莲教,不都是说入教皆兄弟的吗?怎么?这就是你们白莲教的兄弟?”

道人一边嘲讽着,一边向着吕秀才加大力道。吕秀才虽然学会了神打,可顶多皮厚点,面对道人只能被动挨打,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没过一会,他就被打得遍体鳞伤,包头缩成一团。

看着地上的少年,道人冷冷一笑左手一翻,一个墨斗出现在他手中。

“差不多了,也该完了。”随着他用手指按住墨轮,把手中墨斗立起来,那黏稠的黑墨缓缓流下,如同沥青般染黑整把铜钱剑。

看到这一幕,吕秀才怕了,可这时候逃跑是根本没戏的,他当即痛哭地跪在地上向着那道人磕头求饶。

就在这道人举着那长剑向着吕秀才准备斩去时,一道寒芒从黑暗中射出,一根缠着白线的铁针隐蔽的向着道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