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当年姜峥日日夜夜都住在钟粹宫,还批个毛的奏折啊!

“克制你个头,你压到我头发了。”

姜芷羽白了他一眼,指挥他调整了动作,又感觉冷气钻进了被子,凭白感受到了几分深秋的凉意。

一截白皙如藕节的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飞快把被子掖得严严实实的。

赵昊只觉被口被扎地紧紧的,将两个人的脖颈绑在了一起,微微低头,正好与一双美眸四目相对。

姜芷羽哼了一声:“不许偷看。”

赵昊咧了咧嘴:“但你要知道,我们就这么贴着,触觉可是要比视觉都要生动。”

“啊!”

姜芷羽只觉得自己脸蛋发烫,连忙把脑袋贴在他的脸上,不让他看自己。

还别说,真看不到。

可看到的时候,还能因为那羞怯的眼神,生出一丝罪恶感。

这下,最后一丝罪恶感都没了。

赵昊这次可丝毫没有昨夜那么君子。

半个时辰后。

天也蒙蒙亮了,赵昊趴在床榻上,背上虽有昨夜旧痕,但多是方才新伤。

姜芷羽穿着轻薄的衣衫,给他后背抹着药膏,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怒:“让你君子一点,你不听,这可不能怪我!”

赵昊疼得呲牙咧嘴:“谁能想到狐狸爪子挠人这么疼啊!”

“哼!”

姜芷羽哼了一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