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害怕激烈的方式么?1946年我是独自来日本的,这一次也是独自。”

“意思是您一个人就足够面对蛇岐八家?”

“八家有点难度,但消灭三四家应该没什么问题。”昂热微笑,“我老了。”

“希尔伯特·让·昂热!”这一句话终于点燃了怒火,犬山贺拍案而起,“你的狂妄未免太可笑了!你以为现在的蛇岐八家和1946年的时候一样么?”

“连你这种皮条客都当明星经纪人了,当然是有些不同,”昂热懒懒地说,“不过别以为跟女明星沾上边就高人一等。年轻人就是这样,跟二线明星吃过一次饭就会四处吹嘘,好像跟影后睡过觉似的。念叨着‘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其实不过结交了几个有权势的朋友,出席过几次高端社交活动,就以为自己掌握了世界的权柄。诶对了,阿贺你是哪年生的?”

犬山贺眼角抽搐,仿佛有一条毒蛇在那里跳动。昂热的话刺伤他了。他是家族的使者,来这里是要跟昂热谈判,可在昂热的话里他只是个闹别扭的孩子。昂热可以给他一颗糖,也可以抽他一耳光。

“阿贺,你不小心的时候已经暴露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你安排这种奢华的场面,搂着女人,摆出老流氓的架势跟我聊友情,又忽然翻脸咄咄逼人,你这么百般作态是想向我证明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话语权了么?那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是那么迫切地想跟我证明你长大了,”昂热夹起一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