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羡这几日和车有些犯冲,先是赴约的时候车胎爆了,而后医院的回去路上劳斯莱斯追尾,感觉只要驾驶员是她本人,就多多少少有些安全隐患。

荆家车库的那些跑车虽然够炫,但装杯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她决定新年来临之前再不碰车,老老实实当个乘客。

出租车里有很浓的烟味,大概是上个客人留下的,荆羡捂着口鼻,把窗开大了些。

临城最近连绵阴雨天,搞得前些日子的圣诞节氛围都不太热闹,难得今天没下雨,日光配着落叶,有种萧条和温暖的冲突美感。

荆羡吃了药,脸上没那么痒,心情恢复到平均值以上,这会儿眯着眼,两只手比了个取景框,后悔没把相机背上。

正自得其乐,手机铃声又开始煞风景。

荆羡瞥一眼屏幕,是个没存的号码,但挺熟悉,她记忆力从小出色,立马想起了这位是谁。

“骆特助。”她叹口气,有些无奈:“您这边还有什么吩咐?”

“大小姐客气了。”骆亦白干笑一声:“是这样,荆总让您来一下公司,您看现在方便吗?”他把听筒拿得近一些,语速很快:“集团上个月搬迁到新大楼了,地址您可能不知道,您在家吗,我派人过去接。”

不愧是大集团的高管,说话滴水不漏。

前半句问她方不方便,后半句直接要来接,话说得漂亮,实际根本没给她选择的权利。

荆羡打算之后搬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