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报复。”

见他仍一脸淡漠,荆羡整个人都快扑到他身上,加重语气:“不行,我们得先发制人。”

她这如临大敌的模样像是要奔赴战场,容淮皱着眉,箍紧她的腰:“你别插手。”

话落,街角的野猫倏然短促凄厉地叫了声,接着像是有几只成群结队地从垃圾桶上跳过,弄落了丢弃的啤酒瓶。

玻璃砸碎在地上的声响,莫名让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荆羡不由自主想到最黑暗的那个雨夜,曾经的少年带着迁怒和冷冽,隐忍着怒气问她为何多管闲事。

然而八年后,她才明白是自己做错了事,那说好救命的三十万,那自以为能帮到他的愚蠢行径,间接成了这场悲剧的催化剂。

以为他嫌她多事,荆羡垂着眼睫,声音低下去:“对不起,我就是怕她……”

“想什么呢?”容淮出声打断,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眼睛盯着她:“我说过,永远不是你的错,别道歉了,成么?”

荆羡咬着唇,没吱声。

容淮叹气,将她搂紧了些,凑过去贴着她的耳边,嗓音很沉:“你有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

荆羡:“嗯?”

“我没那么不堪一击。”

“……”

容淮的语气变得有些无奈:“可能当时用的法子极端了些,但八年了。”他松开她,后背靠着窗,姿势懒懒散散,唇边勾着笑:“你男朋友真比你想得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