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行了,这两天别沾水。”

宁瑶本来尴尬症已经发作到临界点,毕竟是女孩子,别的方面铜墙铁壁,不代表在喜欢的人面前就能脸皮厚过城墙。

她一没谈过恋爱,二没倒追经验,自以为是地豁出去一顿猛操作,结果人家完全不接招。

说不丢脸是假的。

然而这会儿听到他清冽低润的嗓,宁瑶竟然又缓过来了,她仔细辨别了下,并没感受到其中的轻蔑或者厌恶,奇怪的是,反倒有些隐约压抑的笑意。

她壮着胆子抬眸,莫名发现他面上冷峻线条柔和了些,若说先前是高高在上颇具疏离感的谪仙,此时此刻总算沾了人间烟火气,正常了些。

宁瑶红唇重新漾开弧度,试探道:“那这个人情还在哦。”

厉灼扬了下眉:“还不起来?”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说的就是宁瑶这种姑娘。

她贼心不死,从床上跳下,整理完羊毛裙摆,又死缠烂打地拖长了音,甜甜腻腻地故技重施:“你下班请我喝一杯好不好。”

厉灼摘掉手套,丢到医用废弃的垃圾桶内,瞥她一眼:“伤口忌酒。”

宁瑶:“……”她明艳的脸庞有一瞬黯淡,只是惯常心大的人沮丧不过半瞬,又从包里取出一张明信片,红唇咬开签字笔的笔帽,在背面刷刷刷写下手机号码。

她没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径自压在他的办公桌玻璃下,认真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