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西沉,窗帘设施陈旧,上头连着罗马杆的环扣坏了几圈,边上的布幔要掉不掉,暗红光线从缝隙里透入,为这昏暗的室内更添一份暧昧。

早就废弃的器材室,安静到能听见彼此呼吸的环境,还有恶意禁锢着她的美少年。

这几样元素叠加,仿若一部即将突破下限的奇怪小电影。

荆羡一团乱,脑子如浆糊,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都没得及回应他先前的话语,只能仓促摁住他的手。

“怕了?”少年笑得古怪,完全不将她的那点儿反抗看在眼里,微凉的手指持续煽风点火,一手摁着她的腰,一手将她的腕骨扣在耳边。

对于荆羡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小姐来说,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眼下情况对于她来说,绝对称得上是惊心动魄。

像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垂着眸,睫毛慌乱地颤:“能不能别这样,我要起来。”

她都不敢正常呼吸,连说话都是轻到了极点,怕惊动了他,就会惹得那只手四处作乱。

容淮面无表情,神色漠然地看着躺在软垫上的小姑娘。

她如惊慌失措中落入陷阱的无辜者,浑身都在细细密密地颤栗,偏偏那张脸仍然清纯如白蔷薇,睁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也不恶语相向,像是心甘情愿容忍他的卑劣。

他有那么一刻心软了两秒,而后却不受控制地想起,想起那个备受煎熬的夜晚。

她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