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人扶呢,眼下就能稳当当抱她了。当真是急色的本性。

可她也一样双标。她极渴望沉浮在他怀里,好上瘾那种我中有你的充实感,喜欢他醉醺醺地贴着耳根子讲些浮浪话,所以,

阖上门的人,在颈后说了个“脱”的命令,温童就不行了。心脏好像一锅滚沸咕咕地往外潽。

命令没奏效,他干脆亲自来。食性风月里,她是施恩者,他是求索者,但求也倨傲猖狂,无论追吻的双唇还是一件件剥剔的手都不容拒绝。

温童满脑子疯了疯了,救命,她想说求你的。赵聿生停下来,鼻对鼻地低声问求什么,她又噎语了。总不能是求你别这样呼吸,又急切又暧昧地呼吸,酒气都好像浇在我皮肤上了;

而不是求你放过我。

毕竟潜意识更倾向于这个答案。

且跌他那一床格子色桉树香的时候,这个也更醒目更骚动了。骚动到随着愈来愈急的心跳共振,而有人合掌扪紧它,放在指间搓,搓那份暌违的年轻姣好。

温童呜咽般地唔了声,啐他,混蛋,为什么一宿没睡还这么精神?!

“因为是你,因为是相相。”

啊啊啊!温童心口皆尖叫了,该死的男人,他知不知道这样很违和很像中邪。她去捂他嘴巴,既然某人的手在做些恼人的,那她也报复回去。“赵聿生!你酒醒了再想起这些话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那不如你先回答我,容我这样做你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