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头,无言蔑赵聿生一眼。这话说得,好煞少年自尊。

“淦!我分数再低也过了独木桥,凭什么能挑剔一下!”

“老赵,你烦得来。说话越来越难听了啊。”

“喂?”

少年回嘴半天等到回音。突然,现不对劲,那头好像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然不知道这厢赵聿生见温童出来,心思就全溺她身上了,毛手毛脚地,把姑娘捉到怀里、卡在腿间。某人去亲或摩挲她,也管电话还通着。

温童心旌摇曳,战栗得行,或低吟或屏息,总之敢出声辣对面少年的耳朵。最后由着单手冒犯,再睫毛簌簌地看赵聿生情禁忌地做了个嘴型:

湿、了……

她恨不得立刻去世。

那通电话就这么“中道崩殂”了。

连带着少年没有说、没敢说的怀春心思:我是嫌弃学校呢,

是因为想和喜欢的人去一个学校。

#8

抵达镰仓下榻酒店那天,赵聿生接到一个电话,出乎意料的速客,是温沪远。

撂下行李和温童,独自出门和对方聊了好久。

折回的时候,温童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投屏里的海街日记。里面百看厌的一个画面,同父异母的两姐妹在登上一座山坡后,大姐拉着小妹对山脚大喊:爸爸是笨蛋。这段结合前情因果其实很催泪,住在镰仓相依为命的三姐妹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