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16-5(第1/11页)
是日下午,温童去医院看望爷爷。在温沪远的带领下。
老爷子其实面色瞧着还行,不病怏,只是没个停地咳。在呼内与重症科,每天有许多像他这样抽烟把呼吸系统抽坏了的。温童回国前,特为跑远路买的古巴雪茄,此刻拎在手上、递不出去了。
捧着一束扶郎和满天星到的时候,温肇丰正在吸痰引流。她便在走廊等了一会儿,温沪远数落她,身上好像有酒气。
“车子也是找代驾开的。和朋友去喝酒了?”
温童沉默不答。温沪远就继续挑三拣四,什么姑娘家家的不懂捯饬自己,也没个来看病人的自觉,穿得像什么话呀。说你是从夜场下班的都有人信……
总之,很难听很难听。
但他人在气头上,温童不去辩驳回嘴了,不火上浇油地添乱。来时路上,她有听贝秘书私下透露过的,透露这五个月温家一大摊狗屁倒灶的事。
第一桩就是温沪东参投的国安基金爆雷。
这事对民间私募机构来说不新鲜,温童意外的只是,霉头竟给温沪东触上了。虽说她与他谋面不多吧,几乎等于没有,但他给自己的形象一来是运筹帷幄的。
可见,是人都有掼跟头的风险。
爆雷原因并非是违规募集,而是管理人挪用资金财产,用以投资名下其他项目。而那个项目告吹了,相应地,钱就回笼不来了。于是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实际控制人连夜跑路,基金投资人没地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