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渗透月季花香。

周问要不要坐轮椅。赵聿生否了,就这么抄兜慢慢踱,后来干脆摆脱了好友的搀扶,“你来不是单纯看我的吧。”

当然不是。没几秒,周景文告诉他,你在冠力处处受挫的事,业内外老早都传开了。圈子里有猎头看重你的名气资历,绕过些中转向我打听你有没有离职跳槽的意愿。有的话,一切好说,甚至可以跳开常规背调直接空降。

不过还是得慎重考虑,防止对方只想吃你在冠力就职过的红利。

赵聿生回眸乜他,“这话也是对方跟你说的?”

“什么呀,分明是我过来人的经验。“周景文当年刚被挖去卡斯特的时候,顶头上司业余留他饮茶,单独且偷摸摸地,放出条加薪大饵。条件是出卖老东家的商业机密,一旦他同意即日就能加入金字塔尖梯队。

周最后没折腰全然是觉得这太傻叉了。新老板口口声声别怕,出了事我保你,但他不蠢,利益当头的世界不存在谁保谁。他离开冠力就是忍不了无法自证清白,别回头做了什么叫仇者快,打自己的脸。

只是你也没法保障自己不做,别人就能免俗。

多的是不光明、不正当、不道德的竞争手段。

不远处有小囝囝拍皮球。好险高空抛中赵聿生,他稳当接了,还与对方,还破例和煦地摸摸那小子的脑袋。

周景文好笑,“生个病把人生慈祥了。”

才话完就听某人问对方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