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迅速,同对方改约时间,决定再次会议详谈。

撂下电话时,梁看温童迟迟不走。他们之间现在有种顶微妙的尴尬,一个怀恨难平一个恶人帽子摘不得,偏还要眉毛对眼睛地共事。

然而这就是工作。“还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

饶是温童已经缓冲好几天,眼下裤缝边的手也十足十盯紧了桌案上那只马克杯。想着爆头这个人,一了百了。一切祸端皆是从他起的,还有脸在这里高高挂起。

“之前对接时,何溪揽活了方案撰写。但这么多天也没个准信,我想要么加入班子要么直接把活过过来。”

尽管温童极想要冲冠一怒,也到底按住了。一来不能再裹乱,二来穷狠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三来,她要钱。

昨晚瑞金那边打来电话,说床位空出来了,不日她就能将阿公迁过去。来往势必又要大费周章,她户头上存款并不多,大都市生活日日吃钱。

她也不想做个腆着脸的狗问温沪远摇尾乞怜。.r./

“时间很紧迫,危机非同一般,你能胜任吗?”

“首先,眼下公司乱成一锅粥,人心不齐民怨难平。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起码我是巴巴儿地最想这烂摊子趁早过去的那个。再来,我空降过来摸鱼当混子已经很久了,面团是反复舂打出来的,不是上来就能做年糕的。”

梁先洲听去很意外,形容甚至有刮目相看的意味,“好。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