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道会所这晚,温童二进二出,皆以失败告终。

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她再怎么整容头面,都挤不进太太圈。洋房出于改造保护的缘故,只赁不售,茶道会所一年七位数的租金也不打紧,全靠入会费养活。

第一遭进的时候,门童管她要名帖,报父亲名姓也徒劳,可幸付太不情不愿地出来接应,才放她进去了。

四面彩玻璃花窗,檀香和祖母绿铜灯光里,有人问付太来者是谁。

温童端敬自报家门,在场人闲闲应一声,就各自扑回手头事。

付太也不多待见她,“你先坐坐罢,等我这边完事再说,”兀自回榆木桌了。

于是她被晾了足足一个钟头,全程隐形人的自觉,听她们彼此圆融生意,聊圈内秘辛,又从中古店淘来什么家的孤品。

她几乎快打盹之际,那头一扎齐地站起身,高跟鞋噔噔地,说要出去吃晚饭,付太摸摸发髻问她,“等阿拉回来好伐啦?”

好。但温童明白在这里等不像话,就借故也要吃饭,一道随她们出去了。

二次腆着脸进来,已是天擦黑后。饶是心头直突突,温童也决定不再守株待兔。

她径直借付太一步说话,“付太,有关付总同我们合作的事,冠力这边还想争取一下。毕竟老主顾,买卖不成仁义在,在此基础上我们还是希望能双全的。过往有什么开罪的地方,希望您和付总能多多海涵,华东区这片,用心在做高精机床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