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秦凡还有十步之遥时。

他突然停下脚步。

双手合十地对秦凡行了个佛礼,而后抬头用一口流利地道的华夏语道,“敢问施主,田中如何了?”

“和尚?华夏人?”秦凡不由地拧起了眉头来。

“施主,请回答贫僧的问题,田中如何了?”和尚不悲不喜面无表情地再声道。

“死了!被我点天灯了!”

双手插袋,迎着富士山的横风吹拂,秦凡邪邪地扬起嘴角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稍稍一颤。

和尚继而平缓地道出了这么一声禅语来。

禅语说罢。

他慢慢地转过身。

迎着靖国社的方向,单手拿着佛珠串逐一抡了起来。

口中念念有词地喃动着那些晦涩的言语。

但秦凡能听得懂。

那是金刚经,超度的部分。

“华夏的和尚?”

不仅秦凡能听懂,华笑天也知晓这正是金刚经的超度佛言,当下错愕不已地出声问道。

华夏的和尚出现在富士山,学会了忍者的那套把戏,跟田中纪生又相识,还为田中纪生这个视战争杂碎为信仰的鬼子超度?

凌乱了!

华笑天真的凌乱了。

只是和尚并没有就此作答。

口中的佛语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