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沾满着鲜血脚下尸骨重重?你杀的人又少吗?多么残忍的爆头之举啊!要说杂碎,你们就不是杂碎了吗?还是你们心里觉得自己做的行为是对的是正义的?哈哈-!不管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人永远都是各为其主!除了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之外,否则没人有去指指点点这个世界的资格,包括你!”田中纪生溜着你一口流利至极的华语狰狞地吼喝出声道。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这话是错的,悲哀,悲哀啊!”

嘲弄不已地看着田中纪生那狰狞之色,秦凡摇起了头来。

“你指的是我吗?”田中纪生脸上的狰狞稍稍减逝,仰头看着秦凡道。

“你觉得二战是你们东瀛的光荣史?当德意志人摘帽躬身低头向战争忏悔的时候,你们东瀛人还顶着全世界的唾骂在教科书上篡改着你们那残暴的历史!甚至一代又一代地来供奉这些战争杂碎,你认为这是正义?你认为这是光荣?一个人指责,甚至是一个国家指责,这兴许你们还有自己的道理,但当全世界都在指责的时候,你们东瀛人还觉得那些是英雄?对!没错,这是你们自己的权利,但你有信仰的权利,我就有把你点天灯的理由!罢了,别扯那么多了,好好感受这世界留给你那最后一丝的美好吧!”

说到最后,秦凡眼里除了坚决之外就剩讥讽嘲弄。

贯穿整个东瀛的执政历史,这些年来,田中纪生仅是东瀛当局的一个缩影罢了!

对此,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