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大院。

薄家。

“爸,时间不多了!走,咱们走!咱们躲开那个疯狗好不好?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

看着墙上挂钟,薄秋冬语无伦次地对着薄显民惊慌失措道。

从十点开始,他便一直在重复着这种哀求。

只是薄显民至始至终都没有对他做回应。

但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被烟蒂挤得满满了。

“老薄,你说话啊!咱们该怎么办,到底怎么办啊?”

边上,贵妇人也浑身发抖地哆嗦喊道。

在不清楚事件之前,她仅是慌,可不乱。

在清楚事件之后,她慌了,也乱了。

在得知秦凡种种身份之后,慌乱也化作恐惧。

在听到薄显民说上面已放弃这几个字后,就是现在这般的颤抖哀求。

不管是她也好,薄秋冬也罢,此时都不敢私自逃走。

毕竟没有薄显民,他们在这逃走的过程中根本就不会有太多特权。

一旦面对秦凡,甚至是秦凡派出去的人,留给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在这些自知之明下,他们所剩的选择仅有这般哀求!

“走?走得了吗?”

又次掐掉手中的烟,薄显民声音嘶哑地接着道,“现在,整个大院,整个金陵都在盯着这里,但凡咱们有点风吹草动,你觉得会没人通风报信?你觉得会没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