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虽然我也感恩秦小友,但这是人性,也是人之常情,都是无可厚非的啊!”叶从军拄着基本上是拿来装饰用的拐杖站起身来,面向着窗外,唏嘘不已地道。

“可惜的是被秦凡看穿了对吗?”

叶从军没有做声。

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态度所在?

“然而你们也不好好想想,秦凡控制咱们叶家什么了?他有哪件事是把叶家推到傀儡层面的?他又有什么作为体现出他控制叶家的一面?老爷子,说到底还是你们多虑了!说叶家是傀儡的,多半都是眼红者,真的-你觉得他需要傀儡吗,需要去控制吗?他的目光又岂止是这区区的世俗?说句毫不夸大的,只要他振臂一呼,普天之下有几人敢不臣服?老爷子,我是真的不想叶家在自取灭亡的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儿不新鲜,可我不敢想象叶家会有一天成为其中一员!

还有,我清楚您老来这的目的不是想跟我谈心,也知道您是奔着跟我一块找秦爷请罪去的目的,这些都无所谓,即便您不说,我都会想着法子去跟秦爷解释,但我希望您老明白,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关键还是在于老大老二,看他们能不能站好自知之明的立场,否则天王老子都救不了叶家!”

既然把话说开了,那叶继祖也不再藏着噎着。

完全不在乎什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因为在秦凡面前,他们这些人永远都没有威风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