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肉系在腰上,可以确保你万无一失。”

“这是什么?”文琪老师接过红线打量着,问道。

谭招娣得意洋洋,说道:“这是我的法器,叫做子午玄阳索,我从十三岁开始,每月都会用自己的血染一次,很厉害的。”

“啊?每月都染一次,这是……什么血啊?”文琪老师弱弱地问道。

我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文琪老师和我一样,也会想歪的。如果说我猥琐,那么文琪老师就和我一样猥琐。

谭招娣一脸衰相,说道:“老师,那是我的指尖血啊。”

“哦哦……”文琪老师歉意地一笑,轻轻地提了提上衣,露出了美丽的肚脐眼,将红线系在了腰上。

韩晓东忽然想了起来,也撩起衣服,露出自己丑陋的肚脐眼和腰间的红线,问道:“谭招娣,我这里也有一条子午玄阳索,你究竟做了多少个?”

“一共是两个,一阴一阳。真多话!”谭招娣瞪了韩晓东一眼。

“那我是阴还是阳?”韩晓东追根问底。

“我看你不阴不阳,是个死太监!问这么多干什么?准备出发!”谭招娣怒目而视。

韩晓东委屈地放下衣服,点了点头,扛起了门后的大铁锹。

谭招娣又交代了几句,挥手宣布出发。

我和韩晓东各自扛着一把铁锹,手里打着电筒,前方开道,向着村东头而去。

谭招娣提着那个塑料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