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站起身——她现在的高度,有点危险。

但没等她落实这个想法,那本来慢慢悠悠有意无意用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描摹的女人,便鬼魅般地来到了她身前。

黎绛影站起到一半,又被她吓得跌坐回地上:“……”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黎月莺屈膝半蹲在她面前,左肘支在膝盖上,手掌托腮,她歪着头勾起一边唇角,如雾朦胧的血瞳陷入回忆当中深邃而不可究,长而卷翘的睫羽微微颤抖,她说:“黎绛影,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对你做什么?”

黎绛影乖巧地回答:“……有话您直说。”面对魔尊我唯唯诺诺,面对小疯子我重拳出击。黎月莺,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等你变回小疯子了,我一定要叫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双手撑在身后,摄于直觉感知到的危险一动而不敢动,她向来会演戏,轻而易举就能招人喜欢惹人心疼。

但是,黎月莺已经不会再轻易被她迷惑了,即便她乖巧颔首坐在面前,一副认了命的模样,黎月莺照样比谁都清楚,她心里绝对又在想些令人生气的事了。

所以黎月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看到她忽然神色古怪地走了下神,黎月莺便愈发烦躁与痛恨,恨她永远都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但其实黎绛影只是觉得:好霸总哦,有点出戏。

黎绛影微微垂眸,避开与其直视,她那些消失无影的经验告诉她,在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