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跟人类之间的分别了,你误会自己太久了。”哈柏玛斯揉揉酸痛的手臂,站了起来,他的拳头可以将铁笼打歪。

两个狼人的倾力一击,已经不是恶作剧的层次。而是谋杀。

海门很笨,打架也很笨。他只懂得挥拳。他一定会完蛋的!

“快逃!”我大叫。

一个狼人自树梢怒吼,一个狼人站在海门五步前弓起身子,他们比野兽凶猛得多。

“我很笨,但打架的事只是加法。”海门被撕开的衣服里露出鲜红的爪痕,眼神里充满愤怒的火焰:“我从不认为我会打输五个麦克加五个哈柏玛斯。”

我獃住了。那一刹那我觉得海门的身影变得很巨大、很巨大。

麦克举起双臂,双掌紧握成球轰下,海门却不加理会这雷霆万钧的气势,冲上前一记左钩拳朝哈柏玛斯的下颚挥去,哈柏玛斯往后急缩躲开了这一拳,却没有躲开海门接踵而来的抱击。

海门与哈柏玛斯滚在地上,从天而降的麦克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着哈柏玛斯的嘴里吐出午餐中的马铃薯碎泥,两双眼睛翻白后,鼻孔又灌出鲜血。

“我的外公是欧拉!这样够清楚了吗?”海门大吼大叫,他的声音夹杂着哭泣的鼻音,哈柏玛斯被海门从背后奋力抱住肚子,然后他得嚐嚐全村最恐怖的腕力。

“放开他!”麦克大叫,哈柏玛斯再吐的话,恐怕要吐出肝脏了。

“好啊!”海门真的丢开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