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

画室的房门关死。

俩人与白禹等人隔开来。

昏暗的画室里,南星被人抱在怀里,压在门上。

她听他一声声的低咳,摸着他滚烫的身体,那一个月之前神奇消失的发烧,如今好像又烧起来了。

她心疼的有些烦躁

“你为什么这么做?”

说出的话有些恼,但是抱着他的动作前却是轻轻的。

权祀半阖着眸子磕在她的肩膀上,他轻笑出声来。

他手指一下一下抚弄着她的唇瓣

“就是让小花尝尝,心疼是什么滋味。”

“你!”

他压着她,干裂的唇瓣在她的脖颈上一下一下摩挲,嘶哑的声音缓缓

“小花现在就心疼了?你猜猜我听到你躺在实验室里痛苦的事,我有多疼?”

他在她白皙的脖颈下落下一个吻,很轻,诱惑又勾人。

低喃

“小花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应该再晚几天回来。看到我躺在画室里奄奄一息的样子,你才能懂我的感受。”

南星心脏瞬间紧缩,像是被人生生攥住,疼的她一下抱紧了他。

“权祀!”

她抱住他,有些心慌。

脑海中突然响起宋景轩跟她说过的。

他有强烈的自我毁灭倾向。

这样的倾向在他从实验室里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