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戎看到权祀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眼中快速闪过些什么。

手里的紫檀木珠在手里转动一瞬

“身体好了?”

权祀抬头,看他一眼,将手里的文件搁到桌子上。

左手手背缠着绷带,手背上一片红疹子。

权戎若有所思

“带病上班,出乎我的意料”

他这弟弟可不是那种敬岗爱业的人。

这搁在以前,早撂挑子不干了。

权祀的右手骨节分明白的根根分明。

他捏着一支笔在纸上画了几下,跟着将笔割下来,单手撑着下巴。

这漫不经心的动作,他坐起来格外的赏心悦目。

他声音缓缓

“她说,会来接我下班。”

权戎眼皮动动,紫檀木珠在手里转动。

就为了她来接他下班,今天才来上班的?

权戎声音冰冷

“只是这样?”

权祀半阖着眸子,黑长的睫毛颤动一瞬。

寂静之后。

他低哑的声音缓缓

“大哥昨天晚上找她说了什么?”

他来这儿的目的,更有是为了这事来的。

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小花不是会为了别人两三句不疼不痒的话难过的人。

他这大哥,怕是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

权戎淡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