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医生给权祀包扎完手腕处的红肿,目光落到了权祀的脖子上。

医生先是一愣,盯着权祀的脖子看了一会儿。

跟着意味深长的扫过南星,很快又看向了权祀。

“权祀先生,您的身体不止是不适合画画,还有很多激烈的事情都不能做。”

说着,顿了顿,还是提醒

“就算是情难自禁,也还是忍一忍。对吧,南小姐。”

南星听出这位医生话里有话,顺着医生的目光看向了权祀的脖子。

解开的扣子,露出的锁骨与脖颈上,有着一个接一个的青紫红痕,而且那些痕迹格外的显眼,红痕像是要滴出血来。

这一看就知道是亲上去的,亲的太猛了,导致留下的痕迹颇为重。

权祀低着头,黑长的睫毛颤颤,苍白俊美的面容,一副无力反抗的样子。

这乍一看就跟南星用什么非法手段逼迫的一样。

南星捏捏手指,有点羞耻尴尬。

她试图解释

“我,很轻的,没有用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而且昨天晚上是这个人缠着她非要她亲的。

她越解释,医生的目光就变得越奇怪。

解释着解释着,她就闭了嘴。

然后慢吞吞应了一声

“好的。”

她一应下,医生放下心来。

那架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