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懂我啊。”

王大少见众人目光聚焦于他,笑得比较矜持。

“我与江兄就不必见外了,待宴席散了,我再与江兄痛饮三百杯。”

“那是自然。”

江尚笑得一脸灿烂。

就凭这十万两,别说就是喝酒,就是喝水,他也能喝三百杯。

“我便先进去了。”

“自己招呼自己啊。”

刚收下十万两银子,江尚面色红润,意气风华。

这时又有唱词传来。

“秦朗秦公子,送白玉无瑕壁一对,贺江尚少爷乔迁之喜。”

江尚拱手道:“我还以为秦兄不会来了呢。”

秦朗嘴唇多了淡淡的胡渣,面部也有些不修边幅。

曾经的风中男子,短短几天,似乎已经成熟了不少,多了几分岁月的沧桑沉淀。

要不说女人是男人最好的催化剂呢。

秦朗没有去看江尚一旁的梅姑娘,而是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道:

“江兄当日手下留情,秦某一直牢记,如今江兄乔迁之喜,我怎能不来祝贺一番。

也是……恭祝江兄与梅姑娘百年好合。”

说完,他就快步走入大门,连头都不敢回。

见状,江尚不禁偷偷瞄了一眼梅小姐。

发现她眼神清澈,并没有任何触动。

显然秦朗的深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