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呢?”

拓跋仪哑然失笑道:“坦白说,我不是没有话好说,而是开心得说不出话来。”

香素君不解道:“你为何忽然开心起来?”

拓跋仪坦然道:“见到香姑娘再不用为其它人烦恼,我当然感到喜悦。”

香素君俏脸微红,显是意料不到他说话这般直接,白他一眼,没有说话。

拓跋仪感到气氛有点尴尬,不由有点后悔,心里暗骂自己,眼前的汉女当然不像自己族中女子般开放,而是较为含蓄害羞,看来自己已在她心中留下不良印象,还是打退堂鼓,以免言多必失。

拓跋仪索然的正想走开,香素君微启香唇道:“今次不和你算言语轻薄的账。告诉我,塞外的大草原是怎样的呢?”

拓跋仪感到一股暖流横过心窝,倏忽间,一切都不同了,今天再不同于以往任何的一天,因为生命忽然充实起来,除了眼前的美女外,其它的一切似再无关紧要。

卓狂生进入高彦的舱房,高彦仍然昏迷不醒。

程苍古、姚猛和阴奇正在床旁说话。

卓狂生向程苍古道:“情况如何?”

程苍古道:“肯定没有事,毒素不住从指尖脚尖排出来,顶多再睡一天,保证可以醒过来,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阴奇道:“燕飞这是什么武功?竟神妙如斯,连经他施过功的人也可以如此受惠,变成百毒不侵的人。”

卓狂生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