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一下,杜娟也并没有回避,任由林峰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柔荑但却不敢再注视林峰的目光,俏脸红红地,只低头望着膝盖,有些拘束地坐在床沿。“娟妹,你终于关心我起来了。”林峰觉悟而又欣慰地道。杜娟悄脸更红,低低地道;‘傻瓜!”林峰傻傻一笑道:“我本来就是个傻瓜痴人,要不怎么会偷偷地躲在背地里看了你三年呢?现在想起来,那段日子真的好好笑,好傻每天劈柴时会想起你,扫地时会想起你,连跑步时也在想着你,可是总是怕被你发觉,在你面前的时候却只敢低着头看着脚尖,从你面前走过时,便像见到鬼似地加快步子,然后走到你看不见的地方,才敢再打量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杜娟不禁“噗哧——”一笑,心中却甜甜的。“娟妹,你笑起来也是那样自然,洒脱和高雅。我总在想,什么时候,你能够仔细地看我一眼,让我减寿三年也愿意,可此刻这些是我以前做梦都未曾想到的,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为什么不敢想呢?我又不会杀人、”杜娟低低地道,偷偷地扭头望了林峰一眼,却已对林峰那狂热、深情而痴迷的眼神,不禁又扭过头去。林峰将杜娟的手握得更紧,淡淡地一笑道:“因为当时我当娟妹是一个神,一个任何人都高攀不起的神,而我却是一个卑下的仆人,有什么资格去想,甚至认为想一想都罪大恶极,可是后来,君情成了你的跟班时,我竟不自觉地恨起他来。不可否认我有自私的一面,在暗地里,我好恨他,可是我知道斗不过他,于是我便苦苦地逼自己一定要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