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吴将领作战方式与性格都有不少了解,倘若对方想以诱敌之策来让我军败得体无完肤,那我们就好好陪他们玩一玩。”

“………上大将军,您就真的那么相信左将军一定会胜吗?”朱然对陆逊的一番解释不觉还是有些拿不准,朱桓虽然作战骁勇,但其性格暴戾,一旦尝到甜头就会得意忘形,这是他的唯一的一个缺点。

如果对手看准他这个性格主动求败,损失一些兵马来让朱桓骄傲的性格在战场上表露出来,恐怕陆逊的策略就会很难进行。

实际上,朱然提醒的并非没有道理,要知道早年间其随从孙权征战四方时也曾干过那些荒唐的事情,到现在其不但没有任何改观,反而还越来越强烈,倘若长此下去必不会有好下场。

站在朱然一旁的丹阳太守滕胤这时也站了出来向陆逊拜道:

“上大将军,下官认为车骑将军所言非虚,左将军早些年因为他的性格太过暴戾,曾有一次诱发过他狂病的症状,军医说左将军的性格与这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让他打仗最好是坐镇后方,否则就不要再让他上战场。

今日上大将军提出如此之策,下官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倘若左将军狂病发作,纵使是身强体健的将领也会因为这等病折磨得人不像人,况且大军作战之中一军之将因病发作而无法指挥,底下的将士们该当如何?”

听完滕胤这番话,陆逊微微点头,此人能言善辩且在治理地方民生与内政方面更是出众,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