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长,也是代表,四年多之前,主动辞去了所有的职务,去了日国。”

“这个人怎么了?”燕雨有些不解,“都已经出去了,能和这边有啥关系?”

“你知道他为什么去了日国吗?”严支队道,“李梦查的那个案子,也就是汤雪琴那个案子,前期之所以阻力重重,和这个人有很大的关系。当时我还只是个正科,是案发地派出所的所长。那个案子刑警队在查,带队的领导是孙支队。孙支队一直在查案子表面,因为案子需要大量走访周边,所以我们派出所也在帮忙。当时,我带的人找到了一处监控录像。从那个监控录像可以看出,汤雪琴被弓虽的那个晚上,和安树文在一起吃饭,并且安树文对她有动手动脚的行为。这个录像无法证明后续案件的情况,而且现场也没有发现与安树文相关的物证。”

“就靠这个?对方怕你?”陆令有些疑惑了,“这个安树文的心理素质很差?”

仅凭这样的视频内容,是不可能对安树文定罪的。

“他心理素质不差,就是疑神疑鬼,”严支队道,“我去了解过这个人,知道这个人一定有问题。但是,弓虽的现场以及那个杀人后自杀的现场,我都看过,处理的非常专业,以我的水平,没法发现现场任何物证。我当时很清楚,刑警队有人有问题,但是我不可能知道是谁。我和老岳是很熟的,认识很多年了,当时他是办案刑警,我信他,找他聊过天,他也提到过这个事情。我们俩讨论了很久,最终我想出了一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