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京b牌照汽车上。

“师傅快一点...”刘俪文催促道。

“什么事这么急啊?”司机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四个人。

“您就稍微快一点就好了...”刘俪文也不好说什么,她看了看手机地图,还有三分钟就能到医院。

好在这是上京,好在这是凌晨一点半。

陆令有严重的酒精过敏,一杯啤酒对他来说绝对是危险量,刚刚他心情愤懑喝了一杯,青山都没拦住。刘俪文听说有问题,立刻要给陆令催吐,尝试了几个方法,终于还是吐出来一些。

她在给陆令催吐的时候,也安排叶文兴去拦出租车,又抓紧把账结了,倒是没耽误时间。

“没啥事,不用那么急。”陆令倒是觉得还好,“我以前说我有酒精过敏,但是那都是大学的时候了,这么多年也没感觉有啥事。”

“你不是医生你不懂,”刘俪文道,“万全准备总是没错的,人体是个很精密的仪器,拔鼻毛都有把自己拔死的。”

“哪有那么倒霉...”陆令声音明显小了一些,主要是他感觉到有一点痒了。

司机听着这些话,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马上就到医院了。

下车的时候,陆令感觉到了明显的后背瘙痒,脖子这里的皮肤也发红,心率也明显加快。

医院门口的灯比较凉,刘俪文这才认真看了看陆令:“你这过敏还挺快,走,去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