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就醒了。止疼药基本上已经没效果了,他得起床吃药,下午还要去输液。

医生说,他大概要输液3-7天,具体情况看伤口恢复状态。

起床的时候,宿舍里的人还在睡午觉,陆令这才感觉到宿舍里有味。

可能这一个屋都是老年人和残疾人的缘故,狱警对室内卫生和床铺标准的要求低很多,所以宿舍里一定有味道。当然,狱警一般也不愿意进来。老弱病监区的管理是最松的,很多时候都是让犯人去管理、照顾犯人,狱警懒得搀和。

下了床,陆令找到了狱警,去医院挂点滴。

医院里,还是昨天在岗的女医生在。

“您今天还上班啊?”陆令有些好奇,“昨晚忙了那么久,不应该休息的吗?”

“我们这一个大班一共15天,昨晚都熬夜了,上午我睡了一上午,下午我出来盯会儿,你这手怎么样了?我看看。”医生说着,拿过陆令的手,大概看了看,“嗯,没什么大问题,挂几天吊瓶就好了。也就是你这个药不是长期的,要是长期的,挂吊瓶就在病房里了。”

老弱病监区有不少人身体有问题,常年需要挂吊瓶,那种都是在监区直接打,用不着医生。

“没事就好...”陆令这会儿精神状态还不错。昨晚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啥情况。

“我听警察说,你这是做梦一拳砸在墙上了?你梦到啥了?”医生实在是有些好奇。昨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