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一回客栈就被南草拉住, “怎么样, 成了吗?”

“左析羽答应三日后在斗器台跟我比试。”白得得道。

南草击掌道:“我就知道, 你一出马绝对没问题, 就你那张嘴, 肯定能把左析羽气得头冒青烟。”

白得得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自然是夸你。”南草道:“还有, 那什么, 你们宗主来了。”

“容舍?”白得得眼睛一亮,闻言就已经站起身了,可旋即又坐了回去。

“你这是怎么了?”南草问。

尴尬。不知为何, 那件事之后白得得但凡想起容舍就觉得有些尴尬,她也说不出原因来。

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她和容舍之间转折太突然,连个过渡都没有。别人的阴阳双修那都是水到渠成, 自然不会尴尬, 只会蜜里调油。可白得得就只觉得难为情了。

“容舍住在城郊的北德寺,让你去找他。”南草道。

白得得没动。

南草也没管白得得, 自顾自地拿出一个星刺瓜来切了吃。这是他在瑶池域的新喜好, 他就喜欢这个味儿, 不过不喜欢的人闻着这味儿可就犯恶心了。

南草一边切瓜一边道:“这就对了, 男人啊, 对上赶着的都不感兴趣,尤其是你又被人吃干抹净了, 对你还不是招之则来,呼之则去。对付男人啊, 那是有窍门儿的。总之是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