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吧,我真是冤枉的,别吓到我家厂子里的鸡呀。”冯喜凡喊道。

韩彬笑道,“你放心,吓死几只鸡,我们买几只,不会让你家亏钱。”

听到这话,冯喜凡神色复杂,又哭又笑,“警察同志,您是个好人。”

“那你呢?”

冯喜凡叹了一口气,“我也是个好人,就是比较倒霉。”

韩彬拿出一盒烟,示意包星给他解开手铐,“你说出来听听,怎么个可怜法。”

“我说了,你们也不能信呀。”

“你不说,我们也不能走呀,我们这么多人来了,也不是过家家,你就别抱着侥幸的心里了。”韩彬递给了他一支烟。

“哎,说就说,我是真冤枉。”冯喜凡露出回忆的神色,“那是昨天晚上,有几个朋友找我喝酒,我们去了一家面馆,要了几个下酒菜,喝着喝着就有些多了,我就不敢再喝了,骑着电动车准备先回家。”

“谁曾想酒的后劲特别大,半道上我就不行了,看不清道了,后来我就把电动车停到一边,给我老婆打了个电话,再后我就彻底醉了,啥也记不清了。”

冯喜凡拍了拍额头,“我是真不该喝那么多酒。”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绿化带里,外套披在身上,一股很浓的血腥味直冲鼻子,我坐起来一看,外套上沾满了血,可把我给吓坏了了。”

“我把外套扔到一边,想扶着地坐起来,发现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