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伸手一摊,不知如何是好。张之越恶起脸来,吼道:“都不许去!给我乖乖地守在这里!”艳婷低声应道:“是。”娟儿却做了一个鬼脸,自去树下歇着。

伍定远见二人去得远了,也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歇息。只见远处张之越兀自大呼小叫,要众人把推车担子摆好,不可胡乱放在地下云云。伍定远不由得为之失笑,过去他在西凉干捕头时,什么大案子没见过?只觉张之越大惊小怪,小题大做。也是昨晚睡得晚了,伍定远呵欠连连。此时入冬不久,天气还未严寒,温暖的日头照来,他睡意更浓,闭上了眼,便自沉沉睡去。

忽听远处传来娟儿的声音,说道:“师姐你看!这里有好多漂亮的花儿啊!还有果子呢!”

艳婷笑道:“是啊!这些看来像不是咱们中土的东西呢!居然这个时节还能开花!”跟着听得众车夫家丁都道:“竟有这种事,在哪里?在哪里?快带我去见识见识!”脚步声响,纷纷跑了过去。

张之越怒喝连连,叫道:“别胡乱走动!快快给我回来了!”一阵吼叫后,便也追了过去。

伍定远知道那师妹又在胡闹,双眼虽然闭着,仍是微笑不已。

过了片刻,却再也听不到声音。伍定远捕头出身,凡事谨慎,猛地一惊,心道:“怎么没半点声音了?可别是歹人埋伏,中了人家的暗算!”

伍定远深怕他们出事,连忙坐起,拿起“飞天银梭”,往声音来处走去。他小心翼翼,放低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