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一柄古旧太刀,看他对场内局势漠不关心,想来此人的武功必定冠于全场,是以无人胆敢指挥于他。

大事不妙,崔轩亮虽已脱险了,上官梦却成了对方的人质,随时会给押回去,以东瀛武士对待敌人之凶毒,后果不堪设想。刷地一声,双刀闪过,上官梦尖叫一声,闭紧了双眼,却见那两柄刀已然插回了那人的腰间,手法竟是快若闪电。那武士俯身过来,搂住了上官梦的纤腰,自在她鬓旁厮磨,微笑道:“支那女……”

“支那”是天竺古称的,取自“摩利至那”,意为“智能之神”,这二字殊无一分恶意,可来到东瀛后,却多了许多不堪入耳的用法,久而久之,竟成了侮蔑贱称。眼看未婚妻给人搂住了,孟谭大怒欲狂,厉声道:“放肆!”他从背后一抽,取出了一柄无头短棍,锵地劲响传过,短棍已然化作一柄长大铁棒,便朝那武士头上敲落。

这便是“铁棒”孟中治的看家本领,昔年他远征安南,便曾大显神威,打得梨家诸将落花流水,却不知传到了儿子手中,还剩几分?双方相隔丈许,铁棒及远,势道威猛,那武士却是不挡不避,只把手臂搂在梦的腰上,脚上轻抬,飞起了一只木屐,顺手一抓,随即狠狠向前抽打。

啪地一声大响,木屐扫来,竟已重重抽了孟谭一记耳光。当此奇耻大辱,孟谭张大了嘴,他退开了一步,抚摸着面颊,好似不可置信。

那东瀛武士搂住了梦,微笑道:“支那女,你的?”

孟谭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