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居庸关再想门路吧。”一片愤愤不平声中全家人总算下车了但见父母姐弟站了一整排其中两名少女姿容清秀一般高矮左那个略带戾气约摸十六七岁年纪正是大姊浙雨。另一名少女斯文安静与海生差不多岁数却是二姊春风。

除了浙雨春风、海生碧潮四个孩儿。这家还有一个二弟只五六岁面目冷峻显得孤僻。除开两名姊姊外还有个小丫头取名夏怜。看她睡在娘亲的怀里虽在襁褓间却已如姊姊们一般清丽再看兄弟姊妹都有个相似处人人都有已只俊鼻子男的挺女的俏说不出的好看。和娘亲一样好看。

那爹爹慨然叹道:“爹已经和人家说好了只消到了开平把东西卖了便有十万两银子可用了。”

听得自家将成富豪碧潮立时欢容拍手道:“爹!那东西真值这么多钱么?人家该不会是戏弄咱们的吧?”那爹爹微笑道:“放心。他们前后费了二十一年工夫都在打听这东西的下落难道还是开玩笑的么?”

说话间只见爹爹慢慢解开了长衫从贴肉处拿出了一只小布包珍而重之地打了开来但见布包里是一层又一层的油纸包裹得极为严实他细心将之揭开赫然现出了一张旧丝绢。

这丝绢年代久远铺开时竟有(此处缺四字)之声好似随时都要破散。儿女们屏气凝神聚拢围观只见丝绢下方写了几个汉字是“烟岛”一旁另有“奄美”、“先岛”、“冲绳”等字样想来这是一幅古代海图。

那爹爹深深吸了口气将丝绢迎光展开阳光下但见丝绢上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