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的身材,脸上两只颧骨特别的隆起,两只深陷在眼眶内的眸子,烁烁的闪出精光,这种貌相令人看着有些心悸。穿着一身绸子短衫裤,白袜缎履,两只肥大的袖管高挽着,走下了台阶,却把身形站住。小孟尝金镋崔鹏只得抢行了两步,向前抱拳行礼道:“这位敢就是鄂中江湖老前辈金老当家的么?我崔鹏仅以江湖的规矩向金老当家的面前谢罪,敝号这票镖,请老当家的可肯赏我崔鹏这个全脸?”这要命金七老把金铣崔鹏上下打量了两眼,微微冷笑道:“万胜镖主你也过强了!我金老寿把你的镖留下,为的是好好请你前来一会。你的镖驮子原封没动,全在这小庙里存着,我金老寿绝不会那么下作,见财起意。不过咱们的事另说说,我金老寿此来的意思不妨明告,我那不成材的徒弟方兆熊,栽在你镖主手中,这怨他不度德不量力,咎由自取!我金老寿不仅不能袒护这种可恶的徒弟,我还要按门规惩戒他,只是叫我金老寿不能释怀的是崔镖主说什么……我们爷们只能在江西道上立足,这大河南北山左右一带没有我们爷们走的道路。我还怕这孩子吃了人家亏,故意捏造出这篇话来,我一再盘诘他,他竟在祖师前发誓自明,没有一字虚言。

“那么我金老寿倒要在崔镖头面前领教,我们江湖道中人,在江湖道上走,哪一支哪一派的祖师爷也没给划出界线来,这只看你个人的本领。正如你崔镖主的镖只在北五省走,不到大江南北去,这是你崔镖头不肯赏光,没有人敢限制你的镖不能往江南走。如今你崔镖主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