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说话的工夫,那一行人已渐渐走近。只见这班人是四骡驮子、两名伙计、两位镖客、四名骡夫。眨眼间来到近前,大约是已经知道过关须经过盘查,不敢硬往前闯,到丁这一行守候过关的商民百姓的后面站住。这位蒋老镖师遂向衡山凤凰岗武师卢建堂、贾玉堂两人一点首道:“咱们过去看看这二位,问问他们二位是保哪里的镖。”三人遂奔到后面,远远招呼道:“二位镖头,这是从哪儿来,往哪里去?”伍宗义,司马寿昌正跟手下趟子手说着话,忽听有人招呼,忙看时,全失声招呼道:“哦!你们三位怎么会到一处,这也是等候过关么?”蒋武师点头道:“我们正是等候过关才能遇上二位镖头,要不是过关耽搁时刻,此时已走出十几里地,哪又能与二兄相会哩?”司马寿昌道:“我们这是保一票暗镖,不料竟与好友相遇,真是幸会的很。我们在前途已经听见行人说过,这里关口过形严苛,只怕我们未必得容易过去。”飞刀卢建堂道:“伍二哥,你们虽保的是暗镖,可是总有镖行罩着,谅还不致受甚么刁难。我们这次一行十人,恐怕一个答不对就许被扣留。我们这正商量着想从别处绕走,可巧二位仁兄到来。二位常走这趟道,我们应该怎样走,请二位不客气的指教吧?”司马寿昌道:“我看我们索性合为一路,只说全是镖行人。这走镖的人数,历来没有限制,虽是人多些,大约还将就的过去。”伍宗义道:“我也是想这么办。咱们一同过了这道关卡,落店后大家合聚一晚,以解征途劳顿。”这时那关前屯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