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忙问:“师弟,怎么样?”随问随纵身过来,身到这株大树下,见石老么石统带正在俯身拣取地上的东西,黑暗中看不真切。石统带听得师兄的脚步声息,快招呼道:“师兄,点子已穿着刁枝子扯活了!”侯万封道:“你在地上拾什么?”石统带说:“方才打出那块飞蝗石被点子又打回来!我看咱们不必追了,先回大营,再议复仇之策吧!”石老么实有知难而退之意,侯万封冷笑一声道:“师弟你又来了,我是不到河边不脱鞋的脾气,我倒要领教领教这种明非敌手、暗地伤人的匹夫,有多大能为?他向哪方去的?快快告诉我,你就请回去。”石统带忙说:“我哪说怯敌怕事,我是怕……”底下的话没出口,夜行千里侯万封猛听身后不远喝声:“匹夫!”唰的又是一片砂石打了过来。侯万封惊弓之鸟,戒备尚早,一晃身横跃出丈余远。石统带忽不提防,“哎呀”一声,一扭身,算是略避正锋,就这样,脸上都被石砂打得数处肿破。夜行千里侯万封一转身躯,瞥见疾如飞鸟的一条黑影,从松坪道口的北面一株古松上飞跃下来,顺着侯万封的一条路下去。侯万封喝声:“猴崽子,看你这回还往哪走?师弟,追!”

不待石老么石统带搭话,如飞追赶下去。石统带这时十分难过,饶弄得好几处伤痕,还叫师兄把自己看成畏刀避剑、怕死贪生的匹夫。时间匆匆,又不得述说自己的心意,又气又怒。见侯万封已竟追了敌人下去,自己再落后,更叫他看不起自己了。自己也深愿追上敌人,跟他一决雌雄,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