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谦脸越发红得鲜艳,两眼却有些睁不开了。那淫孀陆七娘,却把杯筷全放下,脸上立刻涌起一种淫荡的色彩。那司徒谦猛的往起一站,竟又坐下,脸上一变色,立刻又回复了火烧似的。那陆七娘却站了起来,轻移莲步,到了司徒谦身旁,手往司徒谦的肩头一搭说道:“小冤家,你那么别扭的性子,怎么也这么不禁摆治呀!现在你可由我的性儿了。”那司徒谦此时已入半昏沉状态,只是知觉似尚未全泯,在陆七娘双手拢到他双肩时,竟还要挣扎,身形微微一动,哪还挣扎得动?竟自昏沉沉的仍坐在那。陆七娘忽的回头向里间绣帘瞥了一眼,立刻右臂往司徒谦的左腋下一叉,左臂将要往司徒谦的下身探去,想把司徒谦托起。窗前注视的续命神医万柳堂,哪还能再坐视不救?遂运掌力,照定窗棂一掌击去,咔嚓的一声,那整扇窗子竟被震碎,厉声喝道:“大胆淫娃,敢污我惟阳派的门下,还不趁早来领死!”屋中“呦”了一声,立刻把灯熄灭,随即听得又一阵响动,似奔了暗间。万柳堂因为早踩过道,这里的屋子,只中间堂屋有后窗,除去前面别无出路,上面有修禅把守巡风,谅不至被她走脱了。就在自己这一转念间,里面声息寂然。忽然檐头上有人现身,万柳堂恐是贼党暗袭,遂厉声喝问:“甚么人?”上面答道:“万老师,是我。”来的正是慈云庵主,飘身而下,后面跟定的修性女弟子。万柳堂道:“庵主来的正好,助我除此淫娃。”慈云庵主道:“贫尼方把小徒救出匪手,万老师这里还没动手?”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