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再也不能为害人间。”

屈彩凤的柳眉一竖:“沧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也想要放过沐元庆吗?”

李沧行摇了摇头:“不是放过的问题,彩凤,你还没听出来吗,就算沐元庆真的是万蛊门主,从现在浮出的阴谋来看,他也不过是个走卒罢了,连分吃金蚕蛊虫的资格都没有,真正掌握一切,策划所有阴谋的人,是那个让严世藩都感觉到恐惧的黑袍剑客!”

屈彩凤的嘴角微微勾了勾:“何以见得?”

李沧行看着十几步外已经低声争得面红耳赤的严世藩和沐杰二人,轻轻地叹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从头到尾,这事就是那个黑袍剑客指使严世藩做的,严世藩利用杨慎跟魔教,跟沐王府搭上关系,目的不过是把沐杰从沐王府的掌控下解放出来,把他从云南弄到中原,以方便自己的监控罢了。这些年沐杰在中原能做的不过就是帮他们养蛊,尤其是追踪监控那个被下了真正金蚕蛊的宿主,但他自己也是个棋子,连分一口金蚕蛊的资格也没有。”

“象是杨慎和沐元庆,都是给严世藩许了一些空头承诺,虚假好处的利用者,而这沐元庆,我从头听到尾,他就是完全被控制着做事的,虽然也有反击陆炳,策划下蛊的一些行为,但真正重要的场合,如金线蛊出世这种事情,他却无法在场,那个神秘的黑衣剑客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却可以牢牢地掌控沐元庆,这个人不是真正的幕后首脑,又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