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冷笑道:“消灭屈彩凤才是我的利益所在,救她我有何好处呢?”

李沧行放下了手中的酒碗,直直地盯着陆炳的眼睛:“陆总指挥,你上次不是想要收编我,希望我作为一个独立于你锦衣卫之外,却又可以跟严世藩过不去的力量吗?”

陆炳的嘴角勾了勾:“你也知道我上次是想套你话,引诱你说出太祖锦囊的下落,严世藩现在是皇上的宠臣,我可不能现在跟他正面对抗。”

李沧行摇了摇头:“天威难测,你的那个好皇帝这些年也受够了严世藩,清流派不是没有不能治理国家的人才,这回在浙江平倭,也是靠的戚继光和我,而不是严世藩举荐的那些只会搜刮民脂民膏的家伙,假以时日,皇帝自然会发现,我们在浙江福建能给他弄来的钱,比起严党,只多不少。”

陆炳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有这样的本事,海外贸易一开,自然是财源滚滚,只是这些钱里,你恐怕也会截流相当一部分的,以作自己发展之用吧。”

李沧行笑了笑:“我留下的那些份子,比起严党在全国各地那种挖地三尺的贪污,要少得多了,绝对会让皇帝满意的,清流派的张居正、谭纶等人也不是傻瓜,若是一夺回东南沿海后就大捞特捞,那就会严党的那些蛀虫没什么区别,只会让皇帝失望,以后想要翻身上位,只怕也不可能了。”

陆炳笑道:“可是这跟屈彩凤有什么关系?我上次也说过,你怎么跟严世藩,跟魔教斗,是你的事,我不会干涉,